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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他顾家现在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了!

郑绣莲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哽咽道:“老爷,事发突然,这事儿怎么能全怪到妾身身上?

妾身一心一意的操持府中事物,一应铺成摆设都是往库房寻的。

妾身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拿那样劣质的香炉啊。

您不为妾身做主,反倒怀疑妾身,真真儿是要让妾身伤心死了!”

郑绣莲并不见得比姜德音美,但哭起来却别有一番娇弱无力,任君采撷的味道,尤其身子娇软

顾明远虽不至于色令智昏,可到底是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女人。

即便再怎么生气,想到她待自己情深意切,更是不顾世俗流言蜚语,委屈做姨娘替自己生儿育女。

孩子们又还都是才貌双全,不像顾宝笙那样的花瓶美人。

这硬邦邦的心早在化作了一滩水。

“绣莲,”顾明远将她抱在怀里,叹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事情闹得这样大。

若是真断了和你哥哥的亲戚,不光是云遥的亲事不好办,我在朝里也不好做人呐。”

郑绣莲的水蛇腰扭在他怀里,手在胸膛打着圈儿,千娇百媚道:“老爷妾身跟哥哥一母同胞。

哥哥只有妾身一个妹妹,却不止先勇一个儿子呀。”

顾明远因顾宝笙受伤的事,为做样子,已经冷落了郑绣莲好些日子了。

听她说得有理,又见她秋波盈盈,也顾不得是白天,就搂着她亲起来。

边上耳房的孟云遥听到不大不小的动静,眼底一片寒凉薄情,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这就是她的母亲,只顾自己能否恩宠风光,不顾她婚嫁名声的母亲。

风辞小筑

顾宝笙的闺房出了这样的丑事,早另辟了一间屋子。

屋子一边临水,一边靠岸,一面芳草鲜美,芬芳馥郁,一面烟波浩渺,天阔云高,倒比从前更令人心旷神怡。

半夏拿着花颜膏给顾宝笙上药,压低嗓音道:“丹蕊身上的伤倒是能好全,就是脸上的刀疤削到了骨头,恐怕是不能好了。”

顾宝笙垂眸,暗道孟宝筝瞧着是个不大懂事,爱欺侮人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