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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侯世子被伤了那处,大夫看过之后,说再不能有子嗣了,故而新武侯夫人一瞧见乔毓,便恨得牙痒,几乎顾不得其余人,怨毒道:“小贱人,你还敢再来?!”

“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乔毓道:“为何不敢来?”

新武侯夫人气的肝疼,抬手指着她,手掌直哆嗦。

常山王妃瞥她一眼,淡淡道:“夫人,手不要可以给别人。”

新武侯夫人就跟被烫到似的,忙不迭将手蜷回衣袖。

几人说话间,新武侯世子已经被搀扶过来,望见乔毓之后,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更是赤红,将仆从推开,踉跄着扑过去,抬手要掐死她。

乔毓抬起一脚,将他踹到地上,新武侯世子被牵连到伤处,瘫软在地,捂住下身哀嚎不止。

新武侯夫人心疼至极,忙蹲下查看,扭头怒呼道:“你疯了吗?!”

常山王妃一打眼,便瞧出新武侯世子是伤了那儿。

自己带大的孩子自己知道,小妹倔,心眼儿多,但品性不坏。

跟人比武,她从不会往下三路招呼,那是武德所在,既然将新武侯世子伤了,那必然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昌武郡公也明白这节,冷冷瞧地上母子一眼,道:“你废了他?”

新武侯听及此处,拳头紧捏,面皮僵硬,神情中有一闪即逝的狰狞。

“他活该,”乔毓看也不看他,坦诚道:“葛夫人想着将我从新武侯府弄出去,折磨够了再杀;他想的是找个地方将我囚禁起来,当成禁脔,我没要他命,已经很仁慈了。”

“乔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新武侯忍无可忍,冷冷道:“他们是有错处,但毕竟没有伤害到你,反倒是你,出手狠辣,居心如此恶毒!”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