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大喇喇的坐在主座上,一指乔毓,道:“希明,你可识得她吗?”
新武侯见他为乔毓出头,再瞧见乔毓那张与明德皇后相似的面孔,心下便明白了大半。
葛家无力与乔家抗衡,尤其是在理亏的前提下,卫国公、常山王妃、昌武郡公三人在此,显然是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再狡辩下去,反倒叫人难堪。
他深吸口气,道:“识得。”
“识得就好,”卫国公轻轻颔首,面色冷了下去:“既然如此,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了——你令人拐带我家小妹到此,又说她是你们家的女郎,这是几个意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家生的出这样的女儿吗?”
新武侯被损的面色涨红,难堪至极,讷讷无言。
卫国公毫不心软,冷笑道:“这也就罢了,眼见事情败露,你们竟还起了杀心,意欲除之而后快,简直丧尽天良!”
新武侯听到这儿,便觉得委屈了。
他有些窘迫,赔着笑道:“最初接令妹入府,我虽非主谋,却也有错,但后来起杀心之事,我确实不知”
卫国公嘿然不语,常山王妃则淡淡道:“那就叫当初做主的人出来说话。”
新武侯一时语滞,不再开口。
常山王妃冷哼一声,问乔毓道:“当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后主使?”
乔毓不假思索道:“是新武侯夫人和她儿子!”
常山王妃道:“新武侯,劳烦请令夫人与令郎过来,你叫人请,总比我们去请来的礼貌些。”
新武侯迟疑片刻,一咬牙,道:“去,将夫人和世子请来!”
新武侯夫人伤了腿,心中恨乔毓恨得要死,叫人缝了个人偶,写上葛安桢的假名,怨毒的往上边扎针,听人说乔毓跟着乔家人来了,却是又恨又慌,叫人取了剪刀,亲手将那娃娃绞的稀碎,这才叫女婢搀扶着往前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