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澄扫他一眼示意他继续,戚玉书便道:“听闻越公国案子里有两个匈奴人还未抓到,前一阵儿查到他们躲去了江南。王爷不妨去那边找找?”
越国公只是明面上的棋子,他的背后必定还有高人,说不准这人就是与他过从甚密的张相。单单拔除越国公只是砍了张相的一条臂膀而已,过不了多时他便又会再培养一个。
必定得想办法将他的势力一力拔除,方能解心头大患。
只是这样的大事须得师出有名,通敌卖国便是最好的罪名。要想皇上下定决心铲除张家,便要寻到他与匈奴私通的证据。
那两个匈奴人与越国公牵扯颇多,若能寻到严刑拷打,说不准会有意外收获。
即便没有,去一趟江南散散心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戚玉书盯着萧景澄等他的回复,却半天也等不来一句话。半晌后他站起身后便要走,戚玉书不由急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吩咐人安排江南之事。”
戚玉书……
原来王爷性子这般急,平时的沉稳方正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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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澄在书房见客,内室那头余嫣睡了一晚总算醒了过来,这会儿正由着念夏等人侍候着喝粥。
严嬷嬷站在一旁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她,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待余嫣喝完粥又吃了药,这才把丫鬟都遣出去,独自一个人留下来同余嫣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