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自己进宫去看,别的,没得谈。

不说帝王了,便是寻常男子,这般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也是少有。

沈旖除了冷笑,也只有冷笑。

赵喜看她笑,心里无端有点慌,但主子的命令,也不能违抗。

“这狼毕竟有野性,私宅里养着,哪天出了事就麻烦了,唯有龙气聚集,帝寝之所,才能镇得住。”

话说再多,都是一个意思,沈旖也不想再听,随手就将做好的剑穗子交给赵喜,让他带回去给布袋玩耍。

赵喜把剑穗子握在手里,瞧了又瞧,小心看向沈旖:“奴才瞧这穗子,挂在皇上那把龙鸣剑上,倒是格外合适。”

就指着沈旖松口,他也好跟主子交差。

偏偏沈旖就不想松这口,为了避免赵喜阳奉阴违,她还特意写了封信,让赵喜一并带进宫。

回到宫里的赵喜心情不见轻松,反而更加沉重,把剑穗和信件一并搁到龙案上,赵喜便以给大狼准备吃食为由,火速退了出去。

布袋趴在屋顶晒太阳,瞧见赵喜从屋里出来,低沉的嗷了一声,饿了,要吃。

“知道了,知道了,大祖宗,可别叫了,会吓死人的。”赵喜脚底抹油,跑得更快了。

周肆一手捏着剑穗,一手拆开了信件,一目十行,看完后,冷冷笑出了声。

一个不值钱的小物件,当真以为能气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