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你。”
“你来,我让你抓,还能耐了?”
马大帅拦住谢大脚,“咱们啥也没干,你让他抓。”
这时,谢嘎子举手。
“政府,我坦白。这有摄像头,可以证明他们没出去过。”
马荣成瞪了他一眼,你个龟儿子,刚才怎么不说。
“我会替你争取宽大处理。”
谢嘎子却脑回路清奇地说,“那无所谓,主要是上回我进去有一项技能没学全,这回,学全了我再出来。实在不行,我能申请多拘留一段时间吗?”
众人强行忍住不笑。
“我争取。”马荣成简洁地回答。
看着马荣成泄气的模样,江娟在一旁偷笑,果不其然,一语中的,朱由榔仍不死心地上前追问,“有何发现?”
“我让手下问遍了所有人,都说他们一直未曾离开,看过监控,很清晰,自从二人来这儿,去过哪儿、干过啥,真是每分每秒都清清楚楚,没有丝毫破绽。我让他们拷贝了带回去研究,但八九不离十,这二人没有作案时间,现在想想,动机也不成熟,杀人的事应该与他们无关。”
江娟捅了一下朱由榔的胳膊,小声低语,“刚才谁不让人家帮忙来着?”
朱由榔强忍着不快,装糊涂道,“我可没那么说。”
“这么说,你是确定要请我?”
“你要是有空的话,我自然要请。”
江娟深吸一口气,“如此,我们先从范金宝入手,以他的性格,要树敌实在太容易。老话说,性格决定命运,范金宝和他爹一样,性格都不受人待见、好惹事生非,是早衰信号。一个人不断作死,即使命里能活长寿,也会改变运势吧。这世上早已没有一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