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就抓,嚷什么,我可有心脏病,老马,你告诉他们?!”
马大帅眯起双眼,滴溜溜直转,打量半天,道,“各位不是来抓赌的,哪回不是常队或小左带队,这回一个都不认识。瞧你们这阵势,抓犯人似的,是刑警吧?”
马荣成嘴里叼着烟,他什么人没见过,马大帅眼里透着一股狠劲。
“听说你老婆玩了范德彪,他儿子范金宝扬言要杀了她,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话中带着挑衅。
马大帅冷哼一声,眼睛往上一瞟。
“我娘们玩过的人多了,难道所有人姓甚名谁我都要记,岂不是累死?警官,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偷情是他们的自由,我做老公的都不管,你管什么,难道,你也和我老婆有一腿?”
谢大脚道,“姓马的,我什么样你不知道,这位警官我可是第一回见。”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只母狗。”马大帅冷笑道。
“我当然是。”谢大脚引以为豪,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笑。
马荣成也未曾预料,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竟然还是两个。
“你们两个几点来的,中途有没有离开过?”
谢嘎子忙作证道,“他们昨天早上就来了,到现在一直都没离开,这是我们这的传统,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暴露。一般来说,每回都是三天,在这吃住,三天后不管输赢都要离开。”
“你倒是很会规划!”马荣成讽刺道。
“哪里哪里。”
“我问你了吗?”马荣成声嘶力竭地怒吼。
谢嘎子一下就没声音了。
谢大脚怒极,“你跩什么跩,一个小警察,月薪几千块,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