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就站在对床听病人的心音,听诊器是按在病人身上的,结果两只眼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对面两人的一举一动。
他咬牙心里酸酸的,凭什么程质就能靠江芷兰那么近。有时候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女的,那样一来,接近江芷兰就有万种理由和机会。
程质坐在了办公室,从科室冰箱拿了一块冰袋出来按在自己的侧脸上捂着,脑袋嫣儿着一言不发,“那大妈下手也忒重了…死我了。”,这时候,另一边的小脸不经过鼓了起来。
江芷兰拿着资料从一旁假装经过,将她鼓囔囔的脸戳了一下,那嘴角也是不轻易间轻挑了一下。
程质的视线一直跟着江芷兰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口外的转角处。
…
到了下班时间,程质交代完了自己所管病床的事情后在急诊外面等着江芷兰。
她看了一眼时间,也差不多快出来了。抬眼间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煞风景的是她的身旁有一个她特别不想看见的人。
——沈眠,沈大院长。
都四十好几的老男人了,成天围着二十好几的江芷兰转。
程质怎么看怎么来气。
江芷兰冲着她招招手,程质撇头一脸不悦,随即又换作一副微笑脸回了她。
两人是同步走向程质的,江芷兰踩着高跟的脚步停在了程质面前,而她旁边站在的是整个医院的领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