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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温白抬头微愣,眼睑下有泪痕,眼里的悲伤却消散大半:“怎么会有人喜欢脏小孩呢”

徐嘉珩见状心里松了口气,见喻温白不再抗拒就慢慢靠近,语气是耍无赖似地反问:“我就喜欢,怎么,不可以么。”

喻温白被他的流氓劲镇住,抿唇不再说话,耳尖默默爬上粉红。

徐嘉珩故意长叹口气,起身将身体摔进柔然大床,拍拍楠枫被面道:“我刚做饭出了一身臭汗,现在都沾床上了,你还要不要睡?”

喻温白纠结片刻还是点头,几次想起身又手脚发软地跌坐回去,咬唇,无助地抬眸看向床/上的徐嘉珩。

“要抱?”

“嗯——”

尾音随着拥抱的动作轻颤,徐嘉珩轻易将喻温白拦腰抱上床,细心掖好被面:“睡一会?”

喻温白眼皮上下打架,硬撑着默默朝徐嘉珩身边挪,翁声道:“我闻到香味了。”

“鼻子还挺灵,”徐嘉珩无奈轻笑,“粥还没好,一个小时你睡醒后,我叫你起来吃饭。”

喻温白两小时前才吃过午饭,现在吃太多怕积食。

困意在高烧中来势汹汹,喻温白很快支撑不住地闭上眼睛,睡梦中手还不放心地攥着徐嘉珩衣角,像是害怕他偷偷跑走。

徐嘉珩躺在重新安静的卧室里,耳边是稍显急促的呼吸声,各种声音和画面走马观花般涌来。

他从来没想到过,因为童年时期的流言中伤,喻温白居然会用「脏」来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