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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我们这行总会有闲言碎语,”喻温白身上裹着徐嘉珩抓来的被子,单薄的肩膀止不住的抖,泫然欲泣:

“可我明明洗的很干净了,为什么大家还——”

“我很喜欢。”

一道道泣音听的徐嘉珩整颗心扭绞作疼,他知道现在讨论什么狗屁脏不脏根本没用,努力低下身去看喻温白埋头藏起来的眼睛。

晶莹泪水在眼眶打转,四目相对,喻温白慌忙错开眼,一颗滚热的泪滴直直砸在徐嘉珩手背,烧的他整只手青筋暴起。

喻温白不再纠结洗澡的问题,开始逃避似的躲人。

“喻温白。”

徐嘉珩低沉严肃的声音清晰可闻,一字一字回荡在房间,彻底杜绝喻温白一切回避的可能性。

相反与沉重的语气,是他轻柔落在喻温白发顶的手。

“你在生病,我现在说你可能听不明白,”徐嘉珩终究狠不下心语气太重,放缓声音,“但我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

“如果你一定要说自己脏,那我喜欢的就是脏小孩。”

从喻温白嘴里听到的那一刻,徐嘉珩甚至开始痛恨用「脏」形容一个孩子的叫法。

但与此同时,他清楚的意识到,这时候再怎么告诉喻温白他其实不脏也已经于事无补。

他应该告诉说的,是无论喻温白是怎么模样,都是他想要了解、也更是一贯喜欢的模样。

这种喜欢无关情爱,哪怕只是朋友之间的相互欣赏,徐嘉珩也会得出一模一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