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没用,最后还得改回来。”
“他俩感情真好。”阮眠顿了顿,“要是谁能告诉我到底差点什么感觉,就更好了。”
池子里的鱼群攒在一起,一个个露着头争抢鱼食,小小的圆形水波一圈套着一圈迅速散开,好不热闹。
阮眠欠欠的用食指戳了戳水面,戳的它们一哄而散。
一条硕大的金龙鱼受到了惊吓,不甘的呈8字形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反身一个甩尾大扑腾,拍了该死的人类一脸水。
阮眠被溅的一缩脖子,使劲挤了挤眼,许久才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
“江颂,鲤子好像成精了。”
“为什么今天不问我想吃什么?”阮眠默默指向早已游远的罪魁祸首,“我喜欢红烧的。”
江颂不置可否,“老头子辛辛苦苦养了七八条,只剩这么一个生还者。”
阮眠,“那就清蒸,原汁原味,死得其所。”
“回去吃饭吧。”江颂笑了笑,十分自然的将手递到阮眠面前,打算扶他起来,阮眠想也没想,抓住他借力站了起来。
那只手瘦削有力,掌心暖暖的,等他站稳后才松开。
阮眠蹲的久了,眼前有点发黑,左右晃了晃脑袋,半天才回过味来。
太子爷不是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么?
江家人似乎不太讲究什么主不主位,饭桌上坐的乱七八糟,老头子粘着老太太,阮眠挨着江颂,唯独一个江愿坐在桌子尽头,光着左脚踩在椅子边缘,斜着身子用右胳膊肘支住桌面,姿势狂野又豪放。
江老爷子不忍直视,屈着食指敲了敲桌子,“江愿,家里还有客人在,你就这么坐没坐相?要让你爸看见非得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