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句子也出现过一次,“不行,我迁就了你这么多年。”
江愿一个人坐在稍远的单人沙发上,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一拍大腿出了个飘馊万里的主意,“反正房间多,要不你俩分房睡吧。”
话一出口,空气突然安静了三秒钟。
江奶奶回头阴森森的瞥了她一眼,江爷爷几乎是在下一瞬间脱口而出,“那不行!”
他意识到自己的抢答有些失了矜持,立马又补上一句,“我还得照顾她。”
拆迁办江主任坚决将台一拆到底,“哦……那么多保姆,也没见您要干什么呀?”
“……”
江爷爷憋了憋,几次欲言又止,憋的脖子都现了青筋,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江愿你不是来拿东西的吗?拿完了怎么还不走!”
江愿充耳不闻,坦然自若的窝在沙发上,望着天掏了掏耳朵,“我等晚饭。”
阮眠稀里糊涂的被留下来一起等晚饭,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离饭点还有一会,他闲的无聊,啃着江老爷子自己种的黄瓜,蹲在院子里的小池塘边看锦鲤。
胖乎乎的黄瓜看着卖相动人,吃起来倒的牙都酥了。
江颂靠在门边抽烟,夕阳淡淡的落在身周,拉长了他身后的影子。
“不想吃就别吃了,涩的很。”
阮眠摇了摇头,“比喝茶强得多。”
江颂走到阮眠身边,弯下腰,微凉的指腹从他唇上一掠而过,夺下黄瓜,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设计方案按奶奶说的改吧,爷爷拗不过她。”
阮眠嚼巴完最后一口,抓了把鱼食,扬手洒在池子里,“刚才爷爷趁人不备偷偷找我来着…说他跟我关系这么好,能不能把玄关柜换成那个中式雕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