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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介意也给我一根吗?”

摇下车窗,阮眠接过打火机将烟点燃,吸了一口望向窗外,眼里一片苍茫。

“钱难挣,屎难吃,无论做什么工作讨生活都没那么轻松,至少我挑了一个最喜欢的。”

话一出口,阮眠怔了怔。

他一向忌讳交浅言深,尤其是和客户在一起时,哪怕只是打趣开玩笑,也会看人脸色斟酌一番再说,这种习惯已经写进了骨子里,脑子转的快,倒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道这算是城府深,还是情商高。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什么必要还心低意沮的话,好在两边都开着窗,风呼呼的往里灌,江颂可能也没太听见。

阮眠租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院子里不好进车,他俩把车停在路边,打算走进去。

阮眠提溜着手里的大包小包,“给你放哪?”

江颂指了指那一大把烧烤,“要不把这个带上去喂狗,第一次见面,留个好印象。”

阮眠真是要吓死了。

这一把烤串喂下去,是第一次见面,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阮眠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狗子的去向,“…你有没有一点生活常识?”

江颂,“嗯?”

阮眠一边把外卖盒整整齐齐的给他在后座码好,一边絮絮叨叨,“这么小的狗子连狗粮都要泡软了吃,你还要带它们撸串…而且就算长大了也不能吃啊,狗子吃口味太重的东西会肾衰竭的,对了,也不能喝牛奶,只能喂羊奶。”

江颂微微僵了僵,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这种常识保姆知道就可以了。”

阮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