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一双凛冽如刀光的眼眸回瞪着白顷,粗喘重重地说道:“是你惹我的,我都叫你别闹。”
白顷刚刚挣扎到满脸通红,被欺负的耻辱让他面子挂不住。他狡黠一笑说道:“还说不是喜欢我?段虔,绑我就是为了囚禁我?想好好蹂/躏羞辱我?”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羞辱你。”段虔赶忙从白顷的身上起来,摸了摸自己被咬到流血的嘴唇,嗔怒地瞪着白顷。
“你想干吗?”我真不想跟你玩囚禁play,放过我吧,大佬。
段虔转头,视线不自觉地定格在白顷被他捆绑住,面容羞红,嘴唇被他吻得几乎滴血,红衣凌乱的可怜兮兮样子,顿时一股股热流席卷身上。他慌忙起身:“对不起,哥哥。”
变态,逃得挺快的!
白顷见他说完一句话仓皇逃窜的狼狈样子,急忙说:“喂喂,给我松绑,你给我松绑再走呀,混蛋!”
白顷百无聊赖地瘫在床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房间是普通古典的卧房,整洁宽敞。他慢慢起身,跳到桌边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喝,但是他没法抬起手喝水,只能艰苦地把嘴巴埋进茶杯里,舔/舐一点点水泽。
“混蛋段虔!”
白顷暗骂一声后,蹦蹦跳跳到门边,木门忽然被段虔打开。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时,顿时尴尬窘然。
混蛋目光含笑:“哥哥都这样了,还想逃?”
“我……”我去你个香蕉大冬枣!
白顷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语来骂他,杵在原地,目光幽怨委屈地凝视着正在摆放饭菜的段虔。
段虔笑道:“过来吃饭。”
白顷见他的下嘴唇瓣破裂一大块,深红发紫,想到那是他咬出来的,莫名觉得尴尬。白顷慢慢地跳到桌旁,坐在凳子上,从容淡定:“大哥,你到底要我绑多久?好歹有个时间,我没时间陪你玩呀。”
“哥哥很讨厌我吗?”段虔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看白顷,继续说道:“我都不想亲你,是哥哥你老是惹我。”
白顷窘迫羞赧,清清嗓子故作镇定:“这咱不提,咱说说绑我的事。喜欢一个人,不是占为己有,囚禁在身边。”
段虔给他夹菜,用勺子弄一点点饭菜送进白顷的嘴边:“不是这个,张嘴,乖……”
乖你××!!!!
白顷淡然自若:“那是因为什么?”
“哥哥,我在做一件大事,我怕你坏我大事。”
白顷不解问道:“我什么时候坏你事?”
段虔认真说道:“你为何出现在皇宫?一路跟踪我么?若是旁人,我早让他人头落地。”
“我只是来逛逛而已。”白顷话刚说完被塞了一大口饭菜。
“哥哥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白顷根本说不出话。他抓住那只不断给他喂饭的手,艰难地咀嚼嘴里的饭菜,半晌说道:“你做什么事我都不管你,你就是毁天灭地,我都不阻拦。我真的只是闲着没事,去皇宫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