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方弛远算了一下时间,那个时候他和方弛林都还在省城参加乡试。

“大娘,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方弛林朝着和他们说话的女人问道。

女人大概三四十岁,不过古代农家女人总会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老上几岁,所以光看长相也分辨不出来。

“我这柿子还没卖完呢……”

女人一脸为难的说。

“还剩多少?”方弛远看着她篮子里大概还有一二十个柿子说:“都给我们包起来吧。”

“好咧。”

女人眉开眼笑的把柿子饼用糙纸包好,伸手递给方弛远说:“小兄弟想问什么来着?”

“我们想问这书院怎么了?”

方弛林从方弛远身侧站出来问道。

“这书院啊?”女人撇了撇嘴说:“上个月这里有个孩子被送来上学,结果到了晚上就没了。那家人来闹,官府来抓,几闹几不闹的,这学院就垮了。”

“那里面的夫子呢?”

“夫子?”女人笑道:“书院院长连自己都救不了哪还有时间管别人的事,自然就都散了呗!”

“散了?”方弛林扭头看向方弛远说:“回赵家村了?”

“不。”方弛远摇摇头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这小镇子没什么好的,但是比在村里要舒服太多了,而且他工作变少了挣的钱却比自己开私塾挣的多,他肯定不想回去,依我看,他会在什么地方等着这学院的院长回来。”方弛远说着回头看了看学院紧锁的大门。

“你知道一个姓赵的私塾先生吗?”方弛远对着女人问。

“赵轻义?”

“对,就是他。”

“他倒是没走,昨天还来我这里买过柿饼,只是住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好,谢谢了。”方弛远拿过柿饼,把柿子饼的钱付好,拉着方弛林又往小镇子的西面走。

方弛林:“这又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