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有我呢!我以后也要考举人的!”方弛空一贯的会耍怪,趁着机会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你别给我惹麻烦就好了!”二伯母揪着他的耳朵,“以后每天只能出去玩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给我在家温书。”

“爷爷!”方弛空又闹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趁着大家都在闹,方弛林就悄悄对着方弛远喊了一声,“弛远。”。

“怎么了,四哥?”&a;a;ap;1t;br/&a;a;ap;gt;今天吃饭没有分桌,所有人都坐在一起,人挨着人,十分热闹。

“你这次诗写的什么?”方弛远的诗词不太好,&a;a;ap;1t;br/&a;a;ap;gt;方弛林就关心的问了一句。

“盐,你呢?”

听了方弛远的话,方弛林笑了,“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你没有看到,怕你答错了,我在《正义曰》中看到盐,凌杂,交乱也。米盐,细碎也,形灿然。所以这次应该就是食盐了。”

“还有这个说法啊?我都只是猜的。”

“答出来就好,快吃饭吧!”

“好!”两人笑着,开始往饭碗里夹菜。

第二天一早,方弛远要去看李云长,就先和方弛林约好,三天后大家在一起聚一聚。

在古代的师徒关系中,李云长教方弛远学问又和私塾先生不同,古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方弛远虽然对这一点在观念上还有些没有适应,但是对李云长他却是十分敬重。

到了李宅,方弛远和常老夫人一起在庭院里找到了正在修花的李云长,李云长今年已经七十岁了,身体不如以前,但还是精神奕奕,现在,每天不是出去会朋访友,就是在家打理花草,很少再看书了。

“老师。”方弛远凑近一些看着李云长说“老师修的什么花?”

“哈哈”李云长一看是方弛远,非常高兴的拉着他讲院子里的花草,讲到兴趣所在之处,就会哈哈大笑。方弛远知道老师开心,就一直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