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希望自己头破血流?沈络欢不怕死地挣了挣,你松开我...啊...
随着她的挣扎,顾钰身体前倾,再次把她压在榻上,单膝跪在榻沿,铳口垂直向下。
男子胸膛坚硬,沈络欢浑身都在抗拒,气得口无遮拦,顾钰,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沈槿养的一条狗...唔唔...
冰凉的铳口堵住了少女的樱唇。
沈络欢不可置信地看着怼进自己嘴巴里的火铳,贝齿被硌得生疼,唔唔唔......
铁锈味充斥在口腔里,沈络欢有点反胃,再不敢使劲挣扎。
看她消停了,顾钰悠哉地执起她一绺长发,缠绕在指尖,公主配合一点,咱们也好办事,如若不然,你那一百七十名侍卫,可就有来无回了。
沈络欢气得大喘气,柔软的两团上下起伏。
顾钰感到一丝异样,蹙了蹙眉,稍微抬高上半身,如何?
唔!
顾钰掐住她的下巴,把火铳取了出来,卸了弹丸撇在一旁,从今天起,公主每次不听话,臣就杀你一个侍卫。
沈络欢费力推开他,坐起身狠狠抹嘴,因刚刚的推搡,领口的盘扣不知崩去了哪里,露出一对漂亮的锁骨。
绝色秾丽,含苞待拆。
不同于正人君子,顾钰就站在原地打量着她,丝毫没有避嫌的自觉。
沈络欢扯过裘被裹住自己,眼眶渐渐红了,像个随时要跟敌人玉石俱焚的小兽。可顾钰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整理好衣襟后,慢条斯理道:明日卯时四刻开始晨训,不准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