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从挤进人群,拉了一个人,问清楚了事情后,脸色大变,急急忙忙地冲到赵远山面前道:“大人不好,是那位应城主和太尉家的嫡公子起冲突了。”
赵远山怔仲了下,心底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事态可是严重?”
随从道:“听说那太尉家的嫡公子当街拦了应城主的路,又对她言语调戏。”
赵远山听到这,心下已知道不好了。
他一砸手,道了一句坏了,然后便急匆匆地下了轿,大步往前走去。
只是前面围了太多看热闹的人,纵使有随从护着,赵远山还是走得艰难。等不好容易形容狼狈地从人群中挤到最前面,就看见了阿青把人踩得险些七窍流血的模样。
他也顾不得整理仪表,只是瞳孔一缩,快步跑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道:“烦请城主脚下留情。”
赵远山来得巧,他再晚来一刻,阿青脚下之人的头就要碎成渣渣了。
赵远山跑到阿青面前又是作揖又是告饶的,满脸忧色:“还请城主饶命,他年少不懂事冒犯了城主,下官一定告知太尉大人让他严加管教。”
阿青的抬眼看他,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但是脚下的力道却松了些。
赵远山擦擦额头上的汗,现在已经入了夏,大太阳一晒热得人心里发慌。
他说:“求城主饶他一命吧,下官先行替他向城主告罪了。”
说完他话头一转,硬是挤出一个笑来,殷勤地说:“下官听说城主今日是要去赴庆平长公主的约。
想来城主也在这耽误了不少时间,您看您又何必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误了时辰呢?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