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本身坚硬,可阿青的力道大得非人,随着她力道一点一点地加深,那人开始感受到剧烈地疼痛。
他面目扭曲,伸手本能地抓住阿青的脚往旁边掰动,想要减轻头上的力道。
然而他的挣扎注定是无用的。
因为片刻后,他眼前的一切就变得模糊起来,耳朵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眼睛和耳朵已经开始流出鲜血。
他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疼痛,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似已经碎掉了。
这一过程发生的极为极为短促,可他仿似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
无法忍受的疼痛感让时间被无限拉长。
随从们看见他的模样一个个都又惊又怒,可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阿青一个不甚直接便将自家公子的头给踩碎了,要了他的命。
他们无法只能把手上的刀往地上一扔,齐刷刷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祈求:“求姑娘放过我家公子,求您放过我家公子吧。”
这时阿青脚下的人已经疼得大颗大颗地流血泪,整个人开始不自觉地抽搐,瞧着却是吓人。
……
赵远山的轿子被堵在了大街上,进退不得。
他挑开轿帘问随从:“怎么回事,前面怎么那多人?”
随从眺望了一下前面堵得满满当当的人,而后对赵远山说:“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打听打听。”
“快去快回。”
他皱眉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