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桃儿瞧着都替他累,却忽然有些明白卞妈妈上次说的那番话,楚府的小公子的确和一般的世家公子不同。可是英雄妾,在她心里还是不如匹夫妻,又或者一个人地老天荒也足矣。福桃儿不再多瞧,只是绷住了手中荷包,开始缝边走线。
这时候却听院外好像乱了起来,呼喝声夹杂着纷杂的走动声。
武艺师父祁大年以为是帮里有急事寻他,便径直朝外查看去了。
“走,反正无事,去瞧瞧。”鹊影拿过她手中的荷包针线,将簸箩扔在低下,拉着她就朝外头去了。
跨过两道月洞门,那声音便清楚了起来,渐渐得便是个女子的惨呼和求饶声,听得叫人心悸。
“姐姐,还是不去了吧。”
“就在外头了,像是哪个丫头犯了错。”
还没来得及转身,院门就被鹊影伸手推了开。眼前被压在长条凳上的人,正是前两日打她的小丫鬟雪歌。
行刑的却是两个监房派来的仆从,瞧着便面色凶恶的很。他们手上举着的红漆木板粗重异常,一木杖下去,雪歌便是凄厉得一声痛呼。
“难怪方才院里头人都跑没了。”鹊影对她附耳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