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鹤山一口应下:“我来说,奉月你看着她,若有不对,我再亲自施针!”
“让……她来。”
郁棠竟还能醒得过来,奉月连忙俯身,可郁棠又已经昏迷过去了。
“别犹豫了!她快没时间了!快!”鹤山当机立断,把银针一展,交给方瓷,然后快速走到屏风后。
奉月见状也不得不赌一把,她飞快解开了郁棠的衣服,方瓷也果断地拿起了银针。
“胸骨中线第三肋间玉堂穴旁开四寸,第一针!”鹤山道。
方瓷接:“膺窗穴!”
“没错,继续,在第二腰椎棘突旁开一寸半处,第二针!”
“肾俞穴。”
“外膝眼下三寸,胫骨外侧约一横指处,第三针。”
“足三里穴。”
……
一针一针落下,奉月握着郁棠的手,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逐渐回暖。奉月低头,眼泪掉个不停,都落在郁棠的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下了多少针,又取了多少针,郁棠的意识才慢慢地清醒了起来,只是她意识虽然清醒,可身体却很无力,能听到声音,却连睁眼都乏力。
到底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鹤山也长舒一口气。
奉月全然没有察觉郁棠意识舒醒,只鹤山说收针的时候,她便给郁棠系上衣裳,盖好了被子才叫人撤了屏风。
鹤山上前再诊脉,脉象已经趋于平稳,可人却已经累到脱力了,暂且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