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奉月!”方瓷急得眼睛都红成兔子。
奉月心里也着急,可方瓷已经急得这么乱,她不能再乱了。可即便是奉月看起来再镇定,在她好几次尝试给郁棠喂药没能喂下去的时候,也忍不住红了眼:“为什么鹤山大夫还不来!为何我当初学的不是医!”
奉月这话一说,方瓷才反应过来,她学过!她跟着她娘学过的!
“奉月,你,你来!你扶着郡主,我来喂药!我跟我娘学过,我来!” 方瓷此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镇定了下来,迅速地同奉月交换了位置。
方瓷伸手在郁棠下颌处捏了捏,强行让昏迷中的郁棠张开了嘴。快速地把药丸喂了进去,顺着她的喉咙摸了几下,又灌了点水,方瓷手掌快速地搓了几下,起了些热度,便迅速地捂在她颈间用力的捏了几下!
“方瓷你在做什么!” 奉月见到方瓷的动作一下就把方瓷推开了,愤怒地看着方瓷:“你这是要害死郡主吗!”
奉月习武的,力度极大,方瓷刚刚痊愈,被她这么一堆,直接滚到了地上。方瓷也不管,起身连衣裳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扑过来解释道:“不是!你快看看郡主吞下去了没有!”
奉月捏开郁棠的嘴里看,药丸的确已经被喂下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方瓷有些狼狈的样子她也有些过意不去,立即道歉:“我刚刚出手太重,对不住你。”
方瓷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我知道刚刚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这个法子也是我跟我娘学的,只是这法子多少就有些危险,若不是郡主情况危急,我也不敢试。”
奉月胡乱地点点头,她第一次生出后悔习武的念头,她若是学医,如今郡主是不是少一分危险?而她这么想着,目光却落在了方瓷身上,心里产生了一个奇异的想法。她不会学医,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人吗?
只是此刻情况不容乐观,奉月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把这个念头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