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祁家天性如此,祁荀是直接、毫不避讳的性子,祁玥也是。
白念听了这些话,既咋舌又有些钦佩,祁玥性子爽朗,大致是她大半辈子也学不来的。
“那你可想出法子了?”
祁玥摇头:“他分明待我极好,却总在这事上闭口不提。”
“那你可知他有甚么不愿提及的过往?”
白念也是这几日才认识苏明远,她只觉着苏明远为人谦和,儒雅有礼,余下的一概不知。
被她这么一提,祁玥方才记起这一层面的事来。
祁玥是一刻也闲不住的性子,心里有了想法,立时出门去办。白念无处可去,只得留在军帐内打发打发时间。
得亏陈崇也是有眼力见的,见她无趣,便领着她在军营内四下闲逛。
营内多有兵器,长抢短剑,都是实打实地锋利。白念从未见过这些,日头照在兵器上,银光闪闪,配上鲜红的红缨,瞧着教人手痒。
仿佛握在手里,便能成为巾帼英雄似的。
陈崇瞧出她的心思,立马取来一柄,递至她跟前:“姑娘可以试试手感。”
白念伸手去握,不曾想这柄长抢分量重,若非陈崇虚虚抬着,怕是能砸在她的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