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不敢多想,立马将布满文书的桌案搬了出来。
祁玥和白念见次阵仗,互望一眼。
“阿玥,这好端端地搬出去作甚?”
祁玥凑近了瞧她,发觉眼前的姑娘生得齿白唇红,尤其是那双眸子,轻轻一眨,便能将人得心魂摄取。
“念念。”她突然一本正经道:“别说是大哥哥,便是今日我在此处处理军务,也难免被你分心。”
白念被她说得面色一红,轻轻地在她腰间挠了一把:“就知揶揄我。你同苏将军又如何了?”
闻言,祁玥叹了口:“他榆木脑袋,愣是不明白我话里头的意思。”
人天性八卦,白念也是如此,她凑上去问道:“你同他说了甚么?”
祁玥也不扭捏,直言道:“我来应郓前,特地照他的身量给他买了身衣裳,又在衣裳的袖口处绣了些花样。昨日我借道谢之名,将衣裳交与他时,特地给他瞧了我绣得花样,他倒是夸了我几句,说得绣得不错,然后便将衣服还与我了。”
“既绣得不错,哪有还与你的道理,你绣了甚么?”
祁玥突然变得支吾,垂下脑袋拨弄自己弧圆的指甲:“我...我绣了一双鸳鸯。”
话落,白念显然愣了一瞬。
她倒是知晓祁玥对苏明远有意,可祁玥的性子未免也太急了些,哪有人初回送礼,就送鸳鸯纹饰的?
“我知晓你定要我说我心急,可我在应郓的时日尚未可知,总想着快些将他拿下,这才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