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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原本还想着要怎么争取的,没想到县衙里头出来一人,在那官爷耳边说了几句,那官爷立即变了脸色。
神情古怪又恭敬:“夫人,姑娘,你们有一炷香时辰可探望,请随我来。”
虽然不知道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总归是可行了,虞葭赶紧随母亲进去。
虞葭和母亲被单独带进个小屋子,没过一会儿总算见到了爹爹。先是检查了遍他身上是否受伤,见他没受刑罚,母女俩松了口气。
“当家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你说清楚。”虞母压低声音问:“我带了银票来,说不准能……”
虞爹摇头:“锦衣卫不看银票,你们别瞎忙乎。”
接下来,虞爹将整个事情说了遍,大体是他稀里糊涂地签了个什么契书,因为人人都是这么做的,他也没觉得什么。每年交纳的银钱也以为只是关照生意的孝敬,哪里知道是冰敬炭敬?
这冰敬炭敬朝廷中也不是没有,可这事有大有小,就看锦衣卫怎么说了,说你结党营私那真就是结党营私。
“那该怎么办?”
问不出个所以然,母女俩最后忧心忡忡地回到家。
刚下马车,门房就说道:“夫人总算回来了,老夫人说等您回来了务必过去一趟。”
虞葭和母亲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猜到了情况。
“娘,”虞葭说:“我陪您一起去吧。”
虞母点头:“也好,这事我还怎不知该如何与你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