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沉淀,昨晚醉酒的几名助理已然清醒,清醒后就惶恐,昨晚派对照片不堪入目,嗨到像吸了什么一样。
他们这般嚷着,并且对小魔的拍照技术加以抨击,小魔冤枉,喊着,“大部分是你们自己手机拍的好吧!”
又有人庆幸,“还好,当当怎么拍都漂亮,没有太过。”
“可这样澜姐也不高兴。好像大老板骂人了。”
“你哪儿得到的消息?”
“听说的,大老板心情不好就去五楼工业厅打鼓,早上在那儿敲了一早上了。”
工业厅,就是明当当上回健身看到他的地方。
那地方没有装修,原始水泥地面和天花顶。
摆了一台电子鼓,他上回在那儿没开灯,咬一截儿烟任烟灰长长挂着,一股工业颓废感浸入到他骨子里,迷人地敲鼓,那节奏至今都在明当当心房回响。
说实在的,她还挺想再听一次。
于是听到八卦后,在食堂打包好些吃的和咖啡什么的,心里念着绝对不是去哄他的话,一溜烟儿的钻到五楼工业厅。
还没靠近便听到那边有两人对话。
“她一无所知。在感情上如婴儿。”哥哥的声音,时郁的声音……
明当当停驻脚步,惊讶,继续听。
原来是李辰。
“唉……”对方叹,“我上次送她一束玫瑰,她收了后对我做了一个飞吻,说谢谢辰哥,我他妈……”
“堵在心里。”
“对,就是这个话!”李辰抽着烟,疯狂朝外弹着烟灰。
时郁背着对明当当而站,背影自信又颓废,很矛盾的综合体,大约自信是自信对她的了解,就好像在说,瞧,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颓废是“她就会这样”真的很令他伤脑筋。
李辰大倒苦水,“你不知道我当时真想晃一晃她脑袋,哥在追你,你能不能表现出一点,我知晓你目的,我有点害羞或者惊恐也好啊。没有的,不存在的。”
时郁吃吃笑,就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有趣事。
然而,他并没有发表意见。
但是明当当知道,他是在赞同李辰。
于是她脑海冒出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叛逆疯涨。
李辰还在继续,他不知来公司干嘛的,就好像专程来找时郁诉苦一样,“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打算继续试一试,没彻底努力过,我不甘心。”
“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
“为什么?”李辰抗议。
时郁真心劝他,“小心伤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