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舟脱了鞋子,站在玄关处。背对着她的姿势,宽肩窄腰,光影交错,肌肉有力却不过分贲张。
他稍动指尖,轻轻解开金色腕表。
时柚不免敛住了呼吸。
“……”
她现在严重怀疑时曜是不是和沈教授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
但是她现在却完全移不开眼。
男人伫在一束灯光下,随着解腕表的动作,肩膀处的衬衫拉出褶皱。他将腕表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抬手准备解开领带。
“……!”
解、解领带。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尤其是这种自带清冷氛围感气质长相皆优越的高岭之花,连脱个腕表,解个领带都能显出一种高级的欲。
时柚下意识咽了下喉咙。
屏息凝视。
似乎是注意到她过于炙热的目光,沈遇舟微顿,指尖只是拢着领带的下摆,并没有着急解开,而是不紧不慢地将其整理了理。
完好无损。
觉察到时柚稍显失落的目光,沈遇舟微不可查地轻勾了勾唇。
“秘密。”他不慌不忙地回答她上一个问题,轻声说,“作业写完再和我说话。”
“……”
谁没写完作业啊,又不是学生了。
他和时曜说了什么,不说就不说,她才不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