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闭嘴?”

“行。”时禹手没放开,一本正经地发问:“那能笑吗?”

“……”

这几天的相处,盛啖更加肯定,搞研究没有几个脑子是正常的。

他想绕过去,可钳着他下巴的手半天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突然,那张脸毫无预兆凑地更近。

温热鼻息喷打在脸上,带着男人独特的香气,盛啖呼吸一滞,这种距离让下意识想要逃开,抬头却撞进那双狭长眼眸。

浅棕色瞳孔倒映着他的模样,眼尾微微上挑,在专注看着一人时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他的心在沉默中骤然加速,脑海闪过那天男人似在玩笑的话——想和学生搞个aa恋。

“同学。”盛啖脑袋上突然落下低沉的嗓音,拖腔带调听着是那么不正经,可看向他的眼眸却格外认真:“近看才发现,你的五官其实没拳头那么有攻击性,反而,好看地有点过分。”

“……”

“所以,可以亲一口吗?”

“……”

盛啖发现,有些人不要脸起来,老天都后悔让他下凡。

就像上次借着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挤不下沙发,非占他大半张床,隔天醒来一句“一整晚你非往我怀里钻,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操一夜间没了,公平点,收个利息。”,然后真在他脸上讨回所谓的利息。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下地狱阎王都嫌这是个无赖。

“你……”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眼前倏地落下一片阴影。

被打伤的嘴角被柔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下,动作温柔的不像是亲,反而像在安抚他的疼痛。

时禹看着眼帘中完全怔住的少年,唇角不觉勾起。

他才不像他哥,明明觊觎已久,还搞什么网恋,玩什么套路,相比花里胡哨一堆再把人拿下,他更喜欢简单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