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坐起身,胸膛上的那道浅疤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伸手按了按胸膛,胸腔里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女孩手掌轻柔抚过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泽维尔尽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可越提醒自己不要想什么,脑子就越反复播放反复处刑。

泽维尔将视线撇开,如果忽略他犹泛红的耳垂,也称得上冷静自持。

卧室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他的衣服已经不在了。泽维尔实在没有出去裸奔的勇气,他起身下地,将干净的床单裹在身上。

他刚刚推开卧室门,就见珍妮端着一小盆灰要出去倒。

珍妮见他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呀!荣誉团长你醒啦!”

故事书诚不欺我!!!

“嗯。”围着床单的泽维尔冷淡地答道。

他强忍住掉头藏起来的欲望,继续用冷淡的声音问道:“我的衣服呢?”

“啊,”珍妮看了看自己端着的灰又看了看泽维尔,随后她将灰往泽维尔的方向抬了抬,“碧花说怕你的衣服暴露,让我烧掉了。”

烧、掉、了。

碧花的担忧是合理的,只是这么做的话,就意味着她们……

泽维尔的语调品不出情绪,“你们要让我留下来?”

“不然呢?”珍妮理直气壮,“你伤得那么重,我们总不能把你丢出去。”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好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