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肆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学着拽文嚼字这一套了。”

“还有, ”他睨着郁辞懒散的模样, 嫌弃道:“大爷您昨晚是去做贼了吗?”

成肆啧了两声:“从咱两见面你这眼睛就没完全睁开过, 我这张脸倒也没有这么不堪入目吧?”

郁辞挑了挑眉,睁眼,绛黑色眸子半抬,似笑非笑:“我犯困这要怪谁?”

“这不也就才喝到两点吗。”成肆心虚的移开视线:“而且我也不知道后面那酒那么烈,我一个不小心就给喝醉了。”

至于郁辞说的他喝醉之后耍酒疯,非要抱着人大腿喊救命这件事,成肆是不信的。

开玩笑,他驰骋酒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耍酒疯。

再说他还依稀记得他喝醉以后,郁辞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还把他丢在了酒吧的休息室里。

他能记得这件事,说明他醉的不深。

综上所述,郁辞犯困与他无关。

这样想着,成肆成功的把心底最后的一丝心虚抛开,转而好奇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昨晚你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

郁辞捏着茶盏的手微顿。

成肆正等着他的答案,视线余光却扫到了一抹黑色身影。

身量欣长,丰姿韵秀。

绝对是个美人。

眼睛快过大脑,没等他反应过来,视线就跟着追了过去:“嗯?”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他就是秦漠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