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郁辞不在房间里。

受伤的位置在后背,时矜不方便上药,于是只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了起来。

小黑总算被这动静吵醒了,它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从桌上跳到时矜身旁,软软的喵了一声。

时矜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开门出去。

客厅里同样没人,但厨房里却传来了动静。

时矜循着声音走去,在厨房里找到了人。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件不知从哪弄来的围裙,手里拿着把长勺,神情专注的盯着嘟嘟冒泡的锅。

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转过身来。

厨房的窗开着,清晨的风穿过窗沿,带着窗外叽喳的鸟叫吹入厨房。

掠过窗沿的风把男人额角的几缕碎发撇开,露出那张张扬中透着锋利的脸,眉眼肆意,唇角锐利——前提是不看那对在他面前逐渐变红的耳朵。

时矜的视线定在那对烧的通红的耳上,浅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解。

这天气很热吗?

郁辞很快反应过来。

他将勺子放下,又顺手把灶台上的火给关了,这才转向时矜,只是视线不知为何犹犹豫豫的就是不看人:“你洗好了?”

这话一出口,郁辞就巴不得扇自己的嘴一下。

他说的这是什么废话。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