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来,他这室友好像还真的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结果这一开口,就是一句“房东先生”。

郁辞很难不怀疑。

时矜垂下眼,没吭声。

于是郁辞懂了。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的脾气在时矜面前似乎好了很多。

他呼出口气,重新介绍自己:“郁辞,郁闷的郁,无辞竹叶醉尊前的辞。”

他在说郁闷的似乎格外加重了语气,生怕时矜听不出他话里的郁郁。

这被人忘了名字,他可还真是从小到大头一遭。

难怪他说他这从小到大成长的怎么就这么一帆风顺,感情这坎全在他这室友这儿了。

郁辞在这顾自气恼。

时矜那头便开口了:“郁先生”

“时矜!”郁辞直接打断他的话,感觉自己或许很快就能练就一副好脾气:“我的名字有那么难听吗?”

时矜抿了抿唇。

他其实记得郁辞的名字,只是他看郁辞总是室友室友的叫他,他便以为郁辞喜欢这种称呼。

而刚刚他也只是没来得及解释,并非承认自己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