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甩了甩头,撇开莫名涌起的情绪,点头:“好,我答应你,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

离开酒吧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春城向来是个昼夜温差极大的地方。

白日里被大太阳烤着,夜晚便被清凉的晚风吹着。

两人顺着酒吧街的街道慢慢走着。

也就是一阵凉风吹来,时矜才兀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在夜晚出门向来有带外套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此刻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时矜才明白自己心底那股恍恍惚惚间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

他停下脚步,在记忆里翻了翻。

他出门的时候是带了外套的,但是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外套就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那么,也就剩一个地方了。

时矜抬起眼,看到前方停下脚步等他的郁辞。

他抿了抿唇,抬脚走到他身侧:“房东先生”

“等等。”郁辞的眉心皱成了一团,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时矜:“你不会是不记得我的名字吧。”

他平日里不叫时矜的名字,更多的是调侃和逗弄的意思,毕竟看着时矜因为他的叫法而不知该作何回答的样子格外有趣。

但时矜可不像是会逗弄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