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更是趴到了地上,心中把那个蠢货骂了一遍又一遍。

公冶仁也一个腿软,dong的一声跪下,战战兢兢的的喊道:“父皇。”

“好,真是好样的,你们还真是迫不及待铲除异己啊。”公冶乾气的浑身发抖,死死的瞪着长子和太傅,满是杀气。

换作以往,他根本不在意公冶渊,随便他们怎么,可现在涉及到的是自己的命。

一个儿子处处为自己着想,担心自己,一个儿子却想除掉关心自己的儿子,这行为无疑是触犯了他的逆鳞。

“陛下,陛下,这都是误会,误会,老臣绝无二心的,仁王肯定也只是关心则乱。”太傅急切的开口解释,心里发慌。

公冶仁也连连点头:“对对,父皇,儿臣真的没有那样想,儿臣错了,父皇您别生气。”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不听母后的。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哼,你们有没有这个心,朕清楚的很。”公冶乾怒意膨胀,就要下令,突然想起,看向洛清:“国师?”

???

国师?

下面大气不敢喘的众人猛地抬头。

太傅也被惊到了,都忘记了求饶。

国师不是早就失踪了,难道回来了?

在哪?

洛清看都没看公冶乾一眼,声音清冷:“他们身上有因果线,你的毒,是他们下的,其他的待定。”

其他是什么,公冶乾心中明白,也没有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