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这个时候跳出来干什么,柳巷这个老匹夫先前那阴阳怪气的话没听到吗?

公冶乾看向出列的大儿子,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本就怀疑皇后。

他死了,身为嫡子又是长子的他,自然是皇位的不二人选。

何况曾经,皇后几次暗示他立太子,只是他没理会。

现在他又一脸得意洋洋的,让他仿佛觉得这是在嘲讽他,在向他发出挑衅。

眼里的暴戾缓缓升了起来,语气阴沉:“说。”

公冶仁丝毫没有听出来,立马大声道:“父皇,公冶渊偷挪重弩导致城池被攻破,请父皇严惩。”

太傅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个蠢货。

“仁王真是好大一顶帽子,重弩可是在您表哥手里管控的,渊王怕是没那个资格能够从您表哥手里拿走东西。”丞相冷笑连连,这样的废物,将来怎么做秦朝的皇。

若是和平盛世也就算了,可现在国家风雨飘摇,他还一心想要铲除能够给国家带来安稳的人,不能忍。

公冶仁愣了,满眼惊慌,他,他忘了。

太傅连忙上前,跪地求饶:“陛下,陛下,此事是误会是误会,都是犬子的错,当时犬子收到消息,那些可恶的海外人准备埋伏渊王,犬子对渊王十分敬佩,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位有实力才华的皇子出事,便派人调动重弩去解救渊王,不想也中了埋伏,损失惨重。”

太傅说的眼泪恒流,好似十分真情实感,满满的都是自责。

丞相嗤笑,这理由,鬼都不信。

显然,公冶乾也是不信的。

阴森的盯着满脸惨白的长子,怒火中烧,狠狠一拍桌子。

‘嘭’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下跪。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