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钰寒脸色惨白,身体剧颤的痛苦样子, 易礼显得更加开心,弯起月牙眼咯咯地笑了起来。

“嘘,学长别吵。”易礼用剪刀剪开了温钰寒身上的绷带,凑近观察伤口时,还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换来的是温钰寒更激烈地惊颤。

易礼将血吐在了地上, 像吃了块不怎么令他满意地甜品, 皱眉自语:“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钰寒此时觉得他每呼吸一次,就像有无数把刀重新插进他的腹部,但还是尽量控制着让自己冷静。

“都说了让你猜猜看的嘛。”易礼拧开酒精的瓶盖,仰头对温钰寒笑眯眯道,“忍着点学长,可能会有点疼。”

说完,他直接将那一整瓶酒精笑着倒在了温钰寒的伤口上。

“唔——”温钰寒咬牙上扬脖颈,颈间与手臂的青色血管跳起。

嘴唇被他咬破了,顺着唇角流出了血,在病态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绮丽。易礼掐住了温钰寒的下巴,凝视着那双因痛苦而蒙上雾气的眼睛,表情有些懵懂:“是很漂亮,但也不至于吧……学长,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裴师哥勾得死死的,让他不惜放弃一切也要找回你的?”

温钰寒闭上眼,睫毛如羽扇般抖动着,待那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稍稍有了一丝缓解后,淡淡牵起了唇角:“有烟么。”

“你知道我不抽烟。”

“我的大衣兜里有,帮我拿一下。”温钰寒嗓音沙哑,但语气依旧平和,“实话说再这么疼下去我可能会直接休克,怎么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