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想把自己往她手里送,祈求她玩/弄自己一般。
这种认知令他羞得眼角红晕更深了几分,可他却连用手遮着眼都做不到,只能放纵这场交易继续下去。
快了,很快就能达成目的了,他心中如是想着。
可就连裴宁辞自己都看不清他的内心。
他以为,自己应当是厌恶的。
厌恶眼前女子的恶劣,厌恶她的轻佻,厌恶她的品行不端和奢靡成性。
李婧冉提出的交易是如此荒谬。
如若他想验她的身,就必须以自己为代价。
她在引当朝祭司跌落神坛,没有人会对诱他们入歧途的人有好感。
可是为何......在抗拒之余,他竟有种被深深压抑的、隐隐的畅意?
她似五石散,是个人都知道五石散轻则致幻、重则致命,可五石散是如此令人上瘾。
只要沾上了一点点,哪怕是再清高的人都得沦为她的俘虏。
更何况,裴宁辞这些年在有意无意间,已经压抑了自己太久。
他眼里容不下沙子,自从十岁踏进朱红宫墙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以大祭司的标准,严格要求着自己,不允许丝毫的行差踏错。
然而人非圣贤,他的每一次抑制都像是被压缩的弹簧,越压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