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他,他的体温灼热,心跳却平稳。
裴宁辞配合得表现出如此动情的模样,甚至让李婧冉都险些信了。
李婧冉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衣襟,裴宁辞并未穿祭司袍,只是随意选了件月白长袍。
想必是他也无法承受自己那身祭司袍被如此玷污。
“祭司大人,”李婧冉像是在唤他,又像是在提醒他的行为与身份有多么割裂,“你尚未回答本宫。这红绳,该怎么解?”
她垂下眼,并未挑开他的衣衫,只是从交领处慢条斯理地往里面一点点摸索着。
裴宁辞忍了又忍,只觉被她触到的地方仿佛被万蚁挠心一般,竟灼烧得无法承受。
他指尖的鲜血已经干涸,如今蓦得攥紧时才觉崩断的琴弦细且韧,痛得钻心。
但恰恰是这份疼痛,让裴宁辞清醒了几分,强自按耐下想要捏住她手腕的冲动。
他任由她冰凉的指尖一路向下,所过之处留下微冷的残温,却又好似烈火燎原。
这漫长的过程分外磨人,梅树下两人皆衣冠楚楚,却无人知晓他们正共享着彼此的体温。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指尖终于摸到了他衣袍内的红绳。
“找到了。”李婧冉轻声喟欢迎加入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Qqun了声,轻轻一挑,便已足够在被动承受者身上激起强烈成千上百倍的反应。
在李婧冉摸索着解开红绳之时,裴宁辞却只觉分外难耐。
因为顾及身后的古琴,他甚至无法平躺在地上,只能被迫朝李婧冉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