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轻轻“嗯?”了声,隐含一丝不快:“最后八下。”
李元牧贯来会装,她自是认为他如今也只是在投机取巧,试图骗她的怜惜。
听到还有八下后,李元牧他下意识想往后逃,谁知腰部却被李婧冉一把按住。
她像是被他这举动惹恼了,一把压下他的腰,手臂用力,抽下来的力度是前所未有得重。
李元牧的声调都变了,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李婧冉便知她猜得没错。
李元牧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况且他此刻还中了恋瘾之毒,正是对痛觉上瘾之时。
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住了”,但李婧冉若真停了手,恐怕他还会难耐地把自己往她手心里送。
李婧冉让他歇了口气,手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口中却明晃晃地调笑着:“知道你现在是何模样么?当真像是发了情似的,竟是如此.......”
后面的两个字她并未说出口,李元牧顿了下,猜出她语气中的那两个字时,面色顿时更红了。
他反手想来够她的手腕,李婧冉倒也没躲,任由少年纤细苍白的指尖抓握着她的手腕。
李元牧方才的手攥握成拳,如今有些汗湿,初初抓握住她的手腕时还打了个滑。
与她肌肤相贴时,他舒畅地轻吐出一口气,半晌后才把着她的膝头,嗓音因呻/吟太久而有些沙哑:
“阿姊,我只对你如此。”
这番话说得并不露骨,但李元牧却并未回头,亦或是说羞赧地不好意思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