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个阴郁湿潮的夜里,这份早已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被他压抑再压抑,开始不断扭曲、变质。
他对阿姊是何感觉已经不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要留下阿姊,哪怕是用尽一切。
用爱,用恨,用针锋相对,用病态占有。
什么都好。
不知何时,李元牧的报数已经变成了一声声带着轻颤的“阿姊”。
“阿姊......阿姊......”
他嗓音里带着酣畅的痛意,又带着痛到极致的畅意。
一下接一下,竹竿自臀峰落在了大/腿/根,灼烧感愈来愈浓烈。
李元牧常年不见日光,肤色是病态的苍白,况且又金贵,这几下的责罚足以让他染上暧昧的殷红。
倘若李婧冉此时掀开那明黄龙袍,想必看到的就是那发烫的皮肤,和上头的红印子。
或深或浅、纵横交错,那是她烙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随着她毫不停歇的抽打,李元牧应当是受不住了,他唤她的嗓音带着些不自知的依恋,软了声调似是想博她怜惜,让她下手轻一些。
李婧冉却不为所动,反而加重了力道以示惩戒。
“嗯......”李元牧本就殷红的唇被他咬得湿润,臀上那近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正灼着他的理智之绳。
他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嗓音里带着哭腔喘道:“阿姊,我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