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林措不及防地被她轻薄,下意识往前躲,裴宁辞及时搀住了他,可该举动反而禁锢了许钰林逃离的动作。
李婧冉微抬着脸,朝裴宁辞温柔地笑了下,当着他的面愈发得寸进尺。
再次俯首时,她从碾磨变成了轻吻,再一点点加重力道,指尖也肆意地撩拨着。
许钰林却压根没法躲闪,薄红眼尾因她的行为而染上的魅态都毫无掩饰得被裴宁辞尽收眼底。
他像是无法忍受这种羞赧一般,痛苦地将额抵在裴宁辞的肩胛骨。
虽然低下头能掩住他眼角眉梢的春意,但这反而让他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李婧冉眼下。
如同兔子心甘情愿地露出后脖颈,被她这个贯来爱折磨人的狼在他雪白的后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印记。
裴宁辞搀着许钰林,他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自己的幼弟因情热而轻颤的身子。
说来也是可笑,兄弟二人上回如此亲密还是在他们幼年时期,只是没曾想如今却是在如此一个荒淫的暧昧情景。
他张着唇无声地祈求她:「殿下......殿下求你别这样......」
李婧冉笑着睨他一眼,温声问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哑巴有时候也挺好,他既然说不出话,她便可以毫无负担地装作看不懂他的唇形,听不见他无声的绝望,享受地品味着他延长的苦楚。
说话间,她的指尖还在不轻不重地折磨着许钰林,让他克制不住般靠在裴宁辞肩上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