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没有义务回答他的,但李婧冉向来是个很好心的人,闻言只是温声提醒他:“为奴者,少问多做,懂吗?”
李婧冉扫了眼被砸得只剩一小半的神佛像,即使是再圣洁的东西变得破碎时都少了那种不容亵玩之感。
她葱白的指尖还沾着他的血,轻点了下他的唇角,慢条斯理地重复了遍:“张开,倘若你不想你的第一次发生在神佛像前。”
这句话并非妄言,他们都心知肚明。
自他方才向她臣服后,她就有权要他——各种形式,各种地点,各种时间。
包括在神庙内。
让他在往日里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百姓的神庙之中,脱了这身祭司袍,满足她。
如今约束着她不这么做的,仅仅是那浅薄的道德感,别无其他。
如她所愿,裴宁辞跪坐于碎玉之中,微仰着脸轻轻阖眸,轻启唇齿。
他的唇偏薄,颜色是恰到好处的血色,既不会浅淡到令人失了赏玩的兴致,也不会浓到让他这清冷的容貌变得平添艳色。
即使不睁眼,裴宁刺依旧能感受到她如有实质的视线,在侵.犯着这片独属于他的私密。
脸被挑起,扬到一个愈发方便她用视线侵略的角度,修长的颈子宛若濒死的白天鹅,优雅又美好。
如珍珠般洁白的齿因水光而泛着些亮泽,再往内是更深的红,又或许应当被称为深喉独有的色彩。
原本揉按着他唇角的纤细指尖恶劣地刺探,在他的口腔内肆虐,隐约的不堪声响传到他的耳畔,汹涌的羞耻感在那一瞬将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