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足尖轻点着柔软的床榻,原本套着的罗袜被男人解开,此时小巧可爱的足尖正泛着薄粉,被人欺负得过分,可怜兮兮地踮起试图借力挣脱,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

眼睫处晕开的细密水雾是自亲吻开始就没停下过的泪水,挺翘的鼻尖红通通的,因为哭泣,不由自主地翕动着,最为可怜的是被人好生折磨了一番的幼嫩嘴唇。

要是这里能有个铜镜,小先生估计要捂住自己通红肿痛的唇瓣。

先是震惊,最后被华衔青揽入怀里安慰,回答他,“我的嘴巴变大了怎么办呜呜……”类似这样崩溃又难过的问题。

但现在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接受这样亲密过线的深吻,李映池缺氧到大脑昏沉也无法忽略那酥麻的刺痛感。

光是一开始被华衔青那样浅尝截止地含咬了半天,就连唇珠都早已可怜兮兮地鼓了起来,现在又被人连舌根都好好逗弄了一番,嫩/红的口腔都麻木地几乎感受不到自己舌尖的存在了。

碰都不敢多碰一下。

就像是里面鲜嫩的糖葫芦外随意包了层可食用的糯米纸,起不到什么作用,只需要轻轻的一撕就要破了皮,流出点化了的,鲜红的糖水。

李映池这下也不敢乱动了,眼睫颤动着,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泪水。

后来被华衔青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男人动作轻柔地给他顺着气,他扯着人家的领子,纤细的手指泛着点粉,又被华衔青抓在手里□□了半晌。

等到李映池终于缓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他颇觉丢脸地坐直身子,伸手擦了擦脸上仍存的泪水。

“我不是故意哭的。”李映池这样说,也不敢去看华衔青的脸,整个人仍是泛着羞怯的粉意,但这次是由华衔青亲自造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