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很深,没完没了地伸进去跟着那泛着甜兮兮水意的舌尖乱搅。

好似要把人吞吃入腹般的架势,把人狭窄/湿热/的口腔里塞了个满还不满足,还想要就着那舌根继续往里探。

一边亲还要一边后悔,早该在马车上对方戚戚看着自己时就该亲下去了。

安静的屋子内烛火晃动,颜色朴素的床榻上坐着两人,但只用了一个位置。

盛不住的水意从青年湿红的唇角处滑落,滴在华衔青华贵的衣衫领口,印出了深色的痕迹,无人在意,咕叽般的黏腻水声好似永无止境。

李映池簪起的黑发不知何时散了满背,整个人后仰着,垂落的黑发瀑布似的随着颤抖的腰身摇晃,泛着细腻的光晕。

层层叠叠的衣摆堆积在二人中间,透光的屏风上倒映着二人交叠的身影。

一大一小,相配至极。

因为中途挣扎,青年衣领散开了大半,半露的精致锁骨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三点红梅,叫人疑惑这寒冷深秋如何还能有蚊子出现。

蝴蝶骨难捱的弓现,被人爱怜地抚摸了无数遍,密密麻麻恍若永无止境的吻令李映池目眩神摇,战栗已经是完全无意识的反应。

腿部无力的放在华衔青的腰间,无视了对方叫自己勾着他的奇怪要求,只专注着想要离开烫到自己腿/根的那个东西。

其实没有更过分的行动了。

华衔青不舍得对自己的小先生太过分,但不知道自己的吻已经完全超过了对方的接受范畴。

又或者,单单是揽住青年那细伶伶的腰间,就已足够他颤抖着扶住门边缓上片刻。

怎么也没能想到华衔青会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