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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能瞒住他多久。

叶鹤衣本来没抱多大期待能瞒到成婚当日,毕竟叶鹤书才是叶家庄的庄主。

如果他有意询问冲喜妻子的具体相关情况,下人们不敢随意编谎话。

她教他们答合适的人暂未选好,也是个经不起兄长追问深究的说法。

然而一直对妻子人选百般挑剔的叶鹤书这回竟然没关心他冲喜对象的情况,确认过成亲的日子,就静卧在床养病了。

且不知是否婚事的喜庆氛围真的有安慰效果,他的身体状况真的一日好过一日,最后仿佛痊愈了般,完全恢复往日的状态。

得知消息后,对叶家庄满心惧怕的兰娘子都按捺住恐惧心,亲自来拜访叶鹤衣,询问是否有什么治疗这种怪病的特效药。

叶鹤衣答不上来,看着兰娘子的目光黯淡下去,叹息道:“我哥哥的病来得奇怪,去得也莫名,或许袁五郎也会忽然情况好转呢。”

“五郎他……他这段时间疼得更厉害了,就算昏迷中都疼得忍不住要去咬下唇,咬得一片血肉模糊。”兰娘子抹着眼泪说:“好不容易想出办法,取嫩竹让他咬住以免他伤到自己,可到进食时他还是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宽慰的话好听却无用,兰娘子伤心了一阵,明白没有什么医治的好法子,便回去继续照顾袁五郎了。

叶鹤衣静立在原地片刻,决定去向兄长问问他这段时间患病的具体感受。

虽然医师检查身体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如果能够明确对症下药,说不定可以给袁五郎开一些缓解疼痛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