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学生画下小厮画像在京中搜寻,然其被人在小巷杀死……”

徐瑾瑜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守言的心神微定,原来她并未骗自己。

只不过,下一刻徐瑾瑜便又道:

“不过,小厮虽然不在,但那平县学子却在日前被抓捕归案,其供述李守言让其引诱学生说狂悖之言,并将引兽药洒在学生身上。

此事有未用完的引兽药并学生当日衣衫上残留的引兽药、以及千两晋州万通山庄的银票作证。”

徐瑾瑜有条不紊的将整个案件的经过、结果一一道来,李守言直接都懵了。

“你,你,你怎么抓到他的?明明,明明小厮已经死了!”

李守言几乎不打自招,且他也自知自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这会儿只双目赤红的盯着徐瑾瑜。

小厮已死,本该死无对证!

而那日那么多的学子,徐瑾瑜怎么能直接一眼看穿自己买通之人?

徐瑾瑜轻飘飘的看了李守言一眼:

“吾的宴席,不是那么好吃的。”

三杯两盏桂子酒,又都是京城学子,他便是不认识,也有的是人认识。

李守言一脸茫然,等他抬头对上成帝那阴沉如水的面容时,心跳戛然而止。

“也不必去刑狱司了,倘若人证物证俱全——冯卓,让人将这胆大妄为,无视法纪之辈即刻压入天牢,处死!”

李守言脑子直接炸开了:

“圣上,您,您不能啊,若论关系,学生还要称您一句表舅舅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冯卓,还不去办!”

李守言直接惨叫着被拖了出去,成帝看了一眼徐瑾瑜,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