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摘了你们的脑袋,已经都是看在你们多年苦学不易的份上了!

方才尔等伏阙上书之时,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礼部尚书,两朝元老,亲自督办本次会试,更是以性命为注,尔等可敢否?”

成帝的声音带着沉怒,让一群举子,不,平民惶恐跪下:

“圣上,圣上息怒!”

成帝闭了闭眼,冷声道:

“本次入京会试的学子人数为三千余人,其余学子为何不曾如尔等这般目盲?

来人,将这些人丢出皇宫,尔等不辨是非在前,诬告在后,望尔等从今以后谨言慎行,少言多思!”

随后,其余人无力的被侍卫拖了下去,等轮到李守言的时候,徐瑾瑜却起身冲着成帝行了一礼:

“启禀圣上,李守言还与一桩惊马谋杀案有关,还请圣上派人将其送到刑狱司受审。”

成帝闻言不由一顿:

“还有这事儿?可有人遇险,事主是谁?”

“正是学生。”

成帝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不确定道:

“李守言要谋杀的人是你?”

“不错。”

徐瑾瑜看了一眼一下子抖若筛糠的李守言,摩挲了一下指尖。

他留李守言至今,也到了收割的时候了。

“会试第二日,李守言派一平县学子在学生身上撒了引兽药,之后又假冒魏府的马车意图谋害学生,被学生识破之后,那小厮不顾京城闹市,直接以药惊马。”

徐瑾瑜简要的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随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