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再过不了多久,朕就有小甥孙了。”

成帝这般说着,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冯卓也不由跟着笑起来:

“魏世子如今眼看着是长大了,而且,您看魏世子现在办事儿是越发有章程了。”

“哼,他呀,那狗脾气,怕是有人指点着,才磕磕绊绊办下差事呢!”

成帝轻哼一声,眸子含笑:

“现在府试已毕,倒是不知那徐瑾瑜考的如何?”

要是考的不好,他就直接把人捞上来用着。就凭思武口中那手口述就能画出嫌疑人画像的本事,那也是一个可堪一用的人才!

冯卓应诺,随后立刻在吏部的奏折里,拿出本场京城府试的中举名单:

“呦,皇上,徐案首这回还是案首!”

“还是案首?”

成帝也诧异了一下,他摸了摸下巴:

“朕这次在府试的诗赋题目中也出了一道题,你且把京城府试前三的试卷拿来,朕瞧瞧。”

成帝如此说着,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徐瑾瑜的想法怕是能与自己不谋而合!

“第三名,写的是……求贤,第二名也写的是求贤。”

成帝看了看两份答卷,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看来,我京城学子的学识还是颇为渊博的嘛。”

别的不说,这两位学子的诗,一冷逸瑰奇,一韵味悠长,倒是让成帝也不由耳目一新。

“这张,就是徐瑾瑜的吧!你啊,就是故意磨朕的性子!”

成帝瞪了冯卓一眼,冯卓连忙喊冤:

“皇上,您这可就冤煞臣了!这考卷呈上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