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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你又是从哪听到的风言风语?”聂晚昭颦眉。

不怪她不信,而是以前聂知烨拿此事忽悠过她,她信以为真,甚至还兴高采烈地跑到母亲那儿求证此事,结果就是被母亲好一通训斥。

什么不尊礼法,不尊老祖宗规矩云云的,还被罚抄了两遍祖训。

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聂知烨也没能逃脱惩罚。

如今她早就弄清楚了这些规矩,哪里还能被他骗了去。

“还想骗我是不是?”聂晚昭捏拳,作势在他眼前挥了挥。

聂知烨连连摇头,讨好道:“哪儿能啊,这次的消息,没有九成也有八成是真的。”

稍后,他就将是如何“偶然”路过书房,如何从父亲口中“探听”到这一消息的过程娓娓道来。

聂知烨以掌遮唇,压低声音:“今日巳时,王知县一条白绫,吊死在了衙门。”

闻言,聂晚昭心中咯噔一下。

提到王知县,聂晚昭眼前立马浮现出一个蓄须精明的白胖中年男子,他常常来府中和父亲谈话,远远见过几次。

印象里是个慈眉善目的长辈,怎么就死了呢?

他话锋一转,另起了一个话头:“两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荆州州府贪污案你还记得不?”

“自然记得,与这事又有何关联?”聂晚昭恨他说话说一半,平白吊人胃口,语气也不禁急了:“你快说,别墨迹了。”

聂知烨见她眉眼生厌,也不再拿腔拿调,徐徐将两件事给她串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