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切终究是归于沉寂的。
玉格脸上的笑又慢慢淡去,抬头看向天上的繁星。
星子璀璨,月亮便细细弯弯,光芒虽然好似被抢夺而黯淡了许多,可那钩子瞧着也是十分尖利而冷硬的。
唉,玉格轻叹一声,随风正好传入了坐着人力车回酒楼的九阿哥的耳中。
九阿哥一抬下巴,身旁跟着车夫跑的随从忙示意车夫停车。
九阿哥坐起身子探出身来,定目细瞧了一会儿,而后挑了挑眉,伸手示意自个儿要下车。
“还真是你。”
玉格一抬头,便见九阿哥带着人站到了自个儿面前。
真是、倒霉。
玉格撑起笑来,起身见礼道:“玉格给九爷请安。”
“免了,”九阿哥抬了抬手,不客气的寻了一张凳子坐下,指了指玉格手边的酒壶道:“你大晚上不睡,跑这儿借酒浇愁来了?”
玉格跟着坐下,笑着回道:“只是有些饿了,又想着冷落了大铁许久,便带它出来吃点儿东西。”
九阿哥斜眼瞧着玉格,轻哼了一声,“你那叹气声,爷隔着两条街都听见了。”
“呵呵,”玉格想到自个儿方才是有叹气,干笑着回道:“九爷的耳力真好。”
他是特意来寻她的?这么多人呢,天色又这样暗,他怎么听见她看见她的,玉格悄悄把疑惑存在了心里。
摊主大约是一直关注着这桌,见九阿哥坐下,便急忙送了新的碗筷和酒杯过来。